第三三二六章 仁礼垂钓(求票票)(1 / 2)

秦时小说家 偶米粉 2393 字 2小时前

“嘿嘿,果然是一人计短,三人计长!”

“甚好。”

“既然事情定下,那么……接下来我就亲自跑一趟,尽快促成此事为上。”

“……”

“这里的事情,曦儿你们看着处理吧。”

人多好办事,人多主意多。

阳滋欢喜不尽。

单凭自己之力,想要思忖出这样的法子,还真有些难,既然法子定下,当速速落实行动才好。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环顾四周,这里的情景……还是令人不喜,非不喜那些人,而是不喜眼前的场面。

这不是帝国该有的样子。

纵然灾情,也该尽可能避免这样的情形发生,那样的帝国,才是自己希望看到的帝国。

抚了一下手腕,一缕内力游走其中,鹏鸟它们一直都在附近,跨乘它们,往来很快的。

“……”

“阳滋姐姐,此事……要不要同高儿说一下?”

“从咸阳前来,丽夫人说过,若可……让姐姐你帮帮他的。”

曦儿突然道。

自己留在这里,处理后续的事情,不为难,何况,残剑大侠他们也在这里。

阳滋姐姐往来咸阳、江南,也不会很慢的。

这样的事情如若做好,对于中原灾情的快速抚平,有莫大助力,也算得上一件功劳。

于阳滋姐姐而言,功劳是无所谓的,可有可无的。

对于公子高而言,就不一样了。

皇伯派他前来中原治灾,从连日来的中原形势来看,他做的不算好,甚至于不太好。

虽有法子,不为十分有力,对于整个中原灾情的梳理,没有真正的推进。

公子之间的一些事情,自己也非不知道。

对于一些事,自己是无所谓的。

但!

丽夫人却有那般吩咐,阳滋姐姐先前也有说过,若可……也帮衬帮衬公子高。

眼下,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高儿弟弟?”

“这个……,曦儿你的意思?”

“哼,这一次的事情做的乱七八糟,见他一次,我都要骂他一次!”

“接下来的事情做好,大体也是一份功劳,只不过……让高儿去做,又要拖多日了。”

“中原之地的灾情,不能拖。”

“还是我做更快些。”

“嗯,到时候提一嘴高儿就行了。”

“让高儿补上一份文书就行了。”

“应该可以吧?”

非曦儿提起,阳滋都忘了。

高儿?

曦儿之意,高儿可以因此事受益?

将功补过?

听起来,倒不是不可行,但……让高儿去行这般事,时间太慢了,从中原传递文书到咸阳、江南,往返之日加起来,都不知道可以做多少事情。

还是自己做更好些。

至于高儿的事情?

有一个折中之法。

“可行。”

“前提,还是待会同他说一下为好,中原诸郡之地也能做好准备,事情就更加便捷了。”

曦儿颔首。

为快速将事情办妥,阳滋姐姐亲自往返咸阳、江南是最好的选择,至于公子高那里?

需要知晓事情。

也要着手准备做事。

“当如此。”

阳滋也有此意,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自己不可能都亲力亲为的,还是要看高儿、冯去疾他们。

事不宜迟,没有在此地继续停留,有曦儿她们,自己放心。

不时,顺从身上落下的一道力量,伴随此方天地荡开的些许风势,直接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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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今日好雅兴,可有收获?”

“嗯,上钩了?”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还是一条一尺多长的肥鱼,这……,师兄怎么又将它放掉了?”

“怪道鱼篓里一条鱼也没有。”

“鱼饵也没有?就这样空钩钓鱼?”

“师兄还真是……好手段。”

“……”

“子房,坐!”

“也来一杆?”

“垂钓还是有些意思的。”

“昔年,太公望在渭水之畔垂钓,最后得遇大周文王,风云相会,成就大周八百年基业。”

“太公望那个时候的年岁已经耄耋了,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道家祖师的修行,也是耄耋起步,十年之期,身融万物,得了最为本源的道理。”

“玄清子十多年来,曾有一篇文章落于诸夏。”

“夫人之所贵者,生也。”

“生之所贵者,道也。”

“人之有道,如鱼之有水。”

“涸辙之鱼,犹希升水。”

“弱丧之俗,无心造道。”

“恶生死之苦,爱生死之业,重道德之名,轻道德之行。”

“……”

“又云:人常失道,非道失人,人常去生,非生去道。”

“故养生者慎勿失道,为道者慎勿失生。”

“使道与生相守,生与道相保,二者不相离,然后乃长久。”

“最近略有所得,子房,你的修行似乎没有太大进益,一颗心还是不能彻底安定下来?”

“你不能静心,一些事在那里。”

“你静心了,一些事也许还在那里。”

“己身可得道德之妙。”

“……”

“师兄所言是玄清子的《坐忘论》?”

“玄清子,他的确道家不世出的大才。”

“也是秦国的大才。”

“来一杆也好,今日也无大事,也看看运道如何,看看能否垂钓上来一条鱼儿!”

“……”

渭水以南,上林之域,有支流徜徉,引四方之力,汇入渭河之中,东游入怀德、临晋之地,同洛水交汇。

一并出关外,继而又汇入大河之中。

近正午,关中多炎热,凉风不显,唯有万物不住躁动,大日明耀的都要将万物烤干一样。

堤桥入水,飞檐翘角之亭立下,步入其中,一观二师兄悠闲自在的模样,衣着淡蓝色花草细纹点缀的青年男子拱手一礼。

多有叹服。

多有佩服。

……

旁边的鱼篓里,一条鱼儿也没有,本以为是师兄没有钓上来一条鱼儿,话语间,便是一道色泽黝黑的肥鱼从水中跃出,挂在鱼钩上。

尚未说道此鱼适合做什么吃食之时,师兄已然将它取下,随手一扔,鱼儿入水,卷起阵阵水花,消失不见。

师兄,雅兴之至。

坐于旁边的蒲团上,同师兄闲聊。

垂钓?

自己也是会的,只是……近年来,很少垂钓了。

旁边倒是还有不少鱼竿,一应诸物都是齐备的。

听师兄这般清静闲逸的语落坐忘道德,深深的呼吸一口气,调整心情,取过一杆,学着师兄,不挂饵料,也是入水。

“师兄,消息来看,嬴政正在巡视会稽郡,应该就要返程了。”

“若是车程够快,九月上旬就能回咸阳。”

“掌门师兄和儒家的一些事情,就可定下了。”

“……”

以师兄的出身,以师兄的经历,这些年来……都是这般的神情语态,自己是不如的。

自己也能做到。

自己不愿意做到。

“儒家眼下并无大事,纵然大事,也不为大。”

“掌门师兄会无碍的。”

“子房,你的鱼线一直在晃动,鱼钩也有不稳,如何可以钓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