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不是很多,也不可能一一敲开看,燕大少爷很自然的望向小萝莉,这种时刻就得依靠小萝莉发挥出超常厉害的嗅觉,辩识哪种糖有问题。n
有个家伙不太靠谱,乐韵悲催的瘪瘪嘴,帮他提供线索:“绿色包装纸的。”n
燕行研究了一下糖块数量,依言将绿包装纸的糖找出来,因为表面看不出来什么,剥开一颗糖,赫然发现里面不是糖,是个纸团儿。n
纸团儿包着灰白色的不明粉末,他与兄弟们多次参与缉毒工作,自然第一眼就辩识得出粉末是什么东西,仍认真的研究以确定,再把纸放下:“拍照取证,粗步判断是二乙酰吗啡。”n
梅子井村的村民们大多不知道“二乙酰吗啡”是什么东东,若说“鸦片”,大概基本都知道,二乙酰吗啡就是鸦片的化学名。n
燕少说出某个名字,美少年与学霸们自然都知道是什么,乐韵扫描一眼,张口报:“纯度百分之七十五左右,那一撮大约是0.2克。”n
小萝莉将纯度报出来,罗少抹把汗:“小萝莉小姑奶奶,你眼睛是什么做的哟,你这样会吓死罗哥哥的。”n
“燕帅哥的上级曾请我给许多危险品研究化解药物,我研究过多种违禁品的纯样品,凭气味与色泽能判断出它的纯度与重量。”乐韵解释一句,朝后退两步,远离危害人的违禁品。n
围观的村人不敢乱支嘴,一律保持安静。n
让人拍照,燕行将白粉又包起来,用糖块压住,淡定的站起来:“周村长,麻烦给乡派出所打个电话,请他们来接受这个嫌疑人员。”n
“嗯嗯。”周村长点点头,下一刻又傻不拉叽的愣住:“那啥哈,叫我给派出所打电话?”n
“对,请你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请他们派人来接收这人和这些证据。”n
俊美青年认真的回答了,周村长懵呆的大脑还不是非常清醒,但是,还是很配合的给乡派出所打电话。n
周村长打完电话,瞅瞅倒地上的女人,想问那人咋样了,没好意思问。n
“满爷爷,那女人吓晕过去而已,等押回派出所,拿冰水往她脸上一泼,保证能醒来。”乐韵笑咪咪的转身,看到人都没散,笑容格外灿烂:“吴玲玲,你之前说让我和某个毒贩子做亲子鉴定是吧?”n
“啊-”乐韵突然找上自己,吴嫂子脸色突变,惊慌不已:“乐韵,我……我不知道情况,不知者无罪,你……你就宰相肚子里撑回船吧。”n
“不好意思,我不是宰相,我只是个女孩子,”乐韵无视别人看自己的眼神,笑容灿烂的盯着张科老婆:“吴玲玲,我忍你们母女忍了十五年,今天我们来算算帐。”n
“不不,我没欠你什么帐,不要找我……”吴嫂子生怕青年拿家伙指自己,脸色惨白。n
张婧,张大奶奶吓得快尿裤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n
乐家姑娘有保镖保护,没谁敢乱发表意见。n
萧少兄弟几个在小萝莉要找人算帐时站她身边,燕少也站小萝莉身边,龙目含煞,目光投到哪,哪里的人吓得不敢冒大气。n
蓝三盯着小萝莉的人渣妈。n
乐韵要找张科老婆麻烦,村人想走,又因保护乐家姑娘的青年没说让人走,他们也不敢不配合,赶紧不声不响的挪到不碍事的地方旁听。n
“吴玲玲,你和你女儿张婧欠我的帐多了去,你忘记了的话,我一样一样的数给你听,”乐韵不慌不乱的开始翻旧帐:“你和你女儿在我小时骂我野种,骂我残废人的野种,你唆使张婧打我,每次都踹我小肚子,小孩子打架不牵连大人,这,我忍了。n
然而,因为你当年追我爸,我爸不喜欢你,不愿意讨你当老婆,你却把气撒我身上,每次让张婧和周春梅将我拖进你家,掐我拧我的肉,敲我头壳,三天两头的将我倒提起来,抓着我的脚将我的头往水里焖,每次呛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冬天头被水弄湿自然干,每次回去都生病。n
你不分春夏秋冬,隔三差五的拿针扎我,专挑人看不见的地方扎,还威胁不让我告状,说我敢告诉大人你就扎我眼睛让我变瞎子。n
我小时候本来就体弱,你变着花样儿不是把我头闷水里就是拿针扎,我有好几次感染风寒,九死一生,便是拜你所赐,这笔帐,你怎么还?n
你坏,我躲着你,可你呢,张婧骗不了我,便让张婧教唆周春梅骗我,你们知道周伯周奶奶周爷爷对我好,就算周春梅和张婧合伙欺负我,我也不会告状,你们让周春梅将我骗去偏僻的地方,你给她几块钱买零食吃,你再抓住我欺负,冬天拿冰块丢我衣服里,让我着凉。n
春夏天,你还抓水蛇和黄蛇放我衣服里吓我,你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自己说,你的心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