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个屁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赵健瞥了周梅一眼,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实际上他肚子里已经快笑爆炸了,他一句话后,周梅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到不行。
又想笑,又想发怒,却又找不到怒点和笑点,大概就是这么种尴尬至极的情绪吧。
赵健可不管她肚里的肠子打了几个结,破运枪打了二十个人,现在时间可是争分夺秒。
他直奔看中的赌桌,那里玩的是最古老的赌具,骰子。
周梅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抽搐着伸手招过一名手下:
“去厕所里看看,刚才那么大的响声听到了吧,看看卫具有没有破损。”
一分钟后手下回来了,一脸疑惑。
“周姐,厕所里什么都没坏啊,抽水马桶也是好的。
就是有面镜子坏了,不过那面镜子总坏,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坏的。”
周梅听完特烦躁地一甩:
“走走走,一点用没有。”
手下走了,周梅的情绪却没平静下来。
她正想再到赵健那边去看看,却临时有熟客过来打了招呼,这就走不了了。
周梅绝对想不到自己错过了什么,赵健正走到骰子台桌旁,拿着一枚筹码,悄无声息地压在‘五’这个数字上。
一个年轻人,悄悄挤到赌桌边,悄悄压下一枚筹码,还是赌的数字,这动静几乎没法引起任何赌客的注意。
在他身边的赌客看到一眼也是笑: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啊。”
这当然是调笑,骰子游戏的玩法一般是赌大小,一到六为小,七到十一为大,十二为豹子,如无人押注则庄家通吃。
另有一种押法就是赵健现在这样,押数字,押的就是骰子抛出后的数字。
可能性极低,但押中了就是十倍的赔率。
财帛动人心,但除了赵健外,也没有第二个人敢这么押了,毕竟谁的钱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哗啦啦的骰子摇动起来,漂亮的女荷官动作颇大,胸前的两座山峰像果冻一样摇晃。
有人的视线被吸引过去了,但不多,更多的目光还是望着骰盅。
咔咔咔,骰盅落地。
有人这时才开始押注,女荷官也不急着开盅,就是等。
直到十五秒后她才开始喊:
“买定离手啦!”
犹豫的人拿走筹码,下定决心的松开了手。
骰盅哗地揭开,所有目光一瞬间全都集中在那处。
有人大笑,有人捶胸顿足,也有强装冷静和真正冷静的。
“二,三,五点小!”
将赌客们的表情全收眼底后,女荷官这才报出数字,接着便开始分摊筹码。
突然,她的目光在一块筹码上停了一瞬,最小的五百筹码,却放在五这个数字上。
这就是十倍的赔率了,可惜放的只是五百的筹码,若是五千
呵呵,女荷官在心底自嘲一笑,应该只是哪个赌客随手丢的吧。
中数字的几率太小了,她几天才能见到有人这么干一次,两三个月似乎才有人赢那么一次。
“破运枪真是无敌了。”赵健很快拿到了一枚五千的筹码,然后毫不犹豫地押到十二点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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