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激烈至极的金铁交鸣声响彻云霄,强烈的反震力如狂潮般倒卷而回,虽然唐斌生生的架开了这一招,也直教他双臂发麻,眸子中也不由的流露出凝重之色。
好个王夜叉!这厮臂力霸道,招式迅猛,又何止是个劲敌?若是再厮拼鏖战下去,我与他谁胜谁负、孰生孰死,也是由未可知!
唐斌正念着,却忽的陡然恚怒愤慨,他又挺枪连连直搠过去,口中还大声喝骂道:“王德!你果然作战勇猛、本事奢遮,可是你既有这等本领,不思荡灭外虏,倒来意图作害我等奋死抵拒金军的义师军马!”
王德双臂轮转,挥刀好整以暇的格挡开接连搠刺过来的几枪,又听得唐斌喝骂,他也高声笑骂道:“非是你这厮们追随萧唐征讨金虏鞑子,便一直就占着大义的理!你们先前背负官家,与朝廷对抗,如今趁着国难时做大势力,兀自屡番违抗圣旨、私占军州,又生出图谋不轨,抗拒朝廷的歹心,这俺总没说错吧?老子既是大宋军将,奉谕旨征攻讨外寇、剿除逆党,也是为国效死,非但要攘外,亦须要安内!”
唐斌一听更怒,又喝骂道:“若是君贤臣明,治理得国家太平,哪个又肯做舍命造反的勾当?你这厮以为就只有你是为国尽忠效死的行伍军将?我本来身为蒲东军官,又如何不是怀着满腔热血,矢志保家卫国?但可恨遭豪强仇家陷害,不得已奔逃流亡,投从得我家哥哥共聚大义、共襄大业的诸多兄弟里面,枉遭权奸构陷迫害,被逼得有国难报、有家难投的国家将才而当初境遇比我更为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