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姑恼怒不已,但是却十分的无力,这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凄凉一笑道:“小子,今天是我瑛姑技不如人,居然连你身边的小丫头都打不过,也算是天亡我也,你们既然认识段智兴,也一定知道我瑛姑跟他的冤仇,如果你们想要拿我的人头向段智兴邀功的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段智兴!~”。
“哟呵~~~你倒是满有骨气的,不过貌似我还没有杀你的念头,而且你口中的段智兴似乎也没有资格要让我去向他邀功,而且不久前我刚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徒弟武三通,所以你认为我会对你的小名有兴趣?”林逸轻笑着说道,对于眼前这个被仇恨折磨了数十年的女子,他还是有些可怜她的处境。
“你杀了武三通?”英姑急口问道“就是段智兴身边的渔樵耕读中的农夫,原是大理国的御林军总管?”
“.ˇ喂~~!你这老女人还没道理,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了,居然还用这么盛气凌人的语气对逸哥哥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揍你一顿!~”小莫愁似乎对瑛姑没有什么好感,如果不是穆念慈拉着她的话,说不定她现在又要跟瑛姑打起来了,
林逸看了看瑛姑急切的模样,淡淡的说道“的确如你所说,你口中的原是大理国的御林军总管就是我杀的武三通,不光是这个,我还知道一首诗词,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先白头,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在场的人都有些一头雾水,十分疑惑的看了林逸一眼,心道,怎么林逸突然莫名其妙地念起词来了?可当看向楞在原地的瑛姑时,却见她满面惊骇(赵王的),不可置信,颤巍巍地问道:“你……你,你是如何知道这首词的?!”
“不光是这些,你的许多事情我都知道,包括几十年前在大理皇宫发生的一切,你跟老顽童的情史,后来的丧子之痛,还有你跟段智兴的恩怨情仇,这些我都知道”。林逸十分神秘的说道。
“不!~不可能的,你不可能知道的,一定是段智兴,一定是段智兴告诉你的,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啊~~~~~”瑛姑突然发了疯似的发出狂嚎,然后直接奔出包厢之中。
看着这一幕,林逸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多情的人,总会被无情所伤,可惜瑛姑对老顽童一片痴心,可是奈何老顽童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