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大哥关心!我们也是想早点找到庄里失踪的同伴。”
正当辛印月以为徒劳而返时,忽听到自己师妹叫唤。
“师姐,你看!”陆离陌惊叫指向一个幼童脚下。
此时陆离陌有些激动,像似发现了什么。辛印月回头瞧看师妹所指方向,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她快步来到一个六七岁男童面前,弯身在地上捡起一块金属腰牌。
辛印月左右翻转腰牌一看,心立刻凉了半截。
“是戈师兄的腰牌!”辛印月眉头紧锁告诉陆离陌道。
“我听说戈师兄和几位师兄一道去嵩萃山参加试炼,怎么会出现在此?”
“参加试炼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估计也该结束。”辛印月指明道。
“小弟弟,你能告诉姐姐,这块腰牌从哪得来的?”
辛印月担忧地问着小男孩,可是他除了表情意外,也没能完全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姐姐,这块腰牌是我爹上山打猎时捡到的。”
“小弟弟,你爹在哪,能带我们去见他吗?”
“我爹一早就去了乡里集市,傍晚才回来!”
看来想要找出戈师兄具体位置,辛印月和陆离陌只有等到男孩的父亲回家才能知晓。
于是,在纯朴的村民邀请下,她们决定在老村长家坐等消息。
亥时过后,明月当空,水河村村们大多吹灭油灯睡觉。村头村尾到处显得静悄悄,只是偶尔还是会从某个人家院中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狗吠声。
村长家西厢房内,陆离陌脱去脚下一双绣花鞋,坐在床边。
“辛师姐,孙猎户答应明日一早带我们到腰牌遗失地找师兄,你还担心什么?”
“师妹,孙猎户在山里捡到腰牌时并没有在周围看到什么人,而且他还说遗失地是在雾瘴区外围,如果师兄进雾瘴区那就麻烦了!”
“如果外围找不到,我们就进雾瘴区。”陆离陌答道。
“到时候也只能这么办了!”
“师姐,我听说嵩萃山这次试炼澜星门也派弟子参加,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同师兄们一道回来?”
陆离陌等了两下没见师姐回话,以为她恍神,接着便见辛印月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安静。
窗外似乎有动静?辛印月提高警觉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然后她吹灭木桌上的油灯,示意陆离陌和她一起假眠,接着便是小心地观察着。
“师妹,夜深了,我们早点歇息吧!”
“好的,师姐。”
无人夜语,房屋院落幽静。一刻钟后,一位穿着靛蓝色衣长得獐头鼠目的家伙,鬼鬼祟祟地贴近村长家西厢房的窗边小心翼翼偷听。
待再三确认房内无动静后,靛蓝衣人奸笑两声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约五寸长的竹管,插进窗户纸后往屋内吹白烟。
“呼!”
“呼!”
靛蓝衣人鼓起嘴大力吹了两口气,说也奇怪,鸡鸣狗盗之事他干过几回,可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紧张到冒汗。
突然,“啪”的一声,便见窗户纸瞬息被一只手臂穿透,靛蓝衣人尚未来得及惊叫便被猛然扯拽进了屋内。
透过窗户外的月光,屋内略显昏暗,只能辨出三个人影,却不能完全看清楚人影的模样,靛蓝衣人被重重摔在地上,并被人狠狠踢了几脚,那力道大得能要人命。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呀!”
痛苦抱头卷缩不管用后,靛蓝衣人厚颜无耻大声求饶。
“师妹,把油灯点亮。”
“是,师姐!”
片刻,西厢房内明亮起来,而另一头,一连串噪音引来老村长及家眷注意,他们再无睡意肩披着薄外套着急靠近屋外。
“辛姑娘,里面出了什么事情?”站在西屋外,老村长躬身喊道。
“村长,你们进来看看,认识不认识这贼人!”
村长和夫人听了辛印月的话,立马走进屋内。此时,他们先是看到两位姑娘衣着得体站在屋内中央,接着他们再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贼人脸部一瞅。
“这不是刘四吗?”村长夫人惊呼道。
“刘四!黑更半夜你怎么跑到姑娘房里来了!”瞧见辛印月口中所指的贼人是本村人,村长气得跺脚呵斥道。
“村长,我,我……”刘四跪在地上,一手发颤地托着被打紫的半边脸。
“你这混帐东西!你一定是看人家姑娘长得貌美便起了色心,对不对?”
“村长,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帮我求求女侠,求女侠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