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子留母(2 / 2)

我内心否认了,教廷信仰的东西是什么?不过是力量的本源罢了。

真正让我思考的是,是否因为这个世界的进化路线或体系发生了一些问题,所以世界的灵魂弄出了一个神明?

这也不是没有前例,但诞生神明这一个阶段,往往会带着异象,向众生公布自己的存在,而我也没有发现奇怪生物的波动,更别说神明这么一个大东西了。

我并不觉得会是我遗漏了,但抱着谨慎的心里,我再探测了一遍,确认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出现神明一阶级的生物,那么定然是有人在捣乱。

我虽然感到好奇,想要亲手捉住那个躲在黑暗中,扰乱一切的黑手,但按观测者的规则,只要没有外在因素伤害世界,我是不能插手。”

“不能插手不代表不能调查。”莲莉突然蹦出一句话。

爱德华十分认可的点了点头,“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就好比是鱼缸里的鱼,没有隐私的概念,但有一天,鱼缸不是透明了,我看不见里面的那条鱼了,这其实就是最大的反常,我自然要将这个反常清理掉。”

“于是开始调查,至于安格斯与它的博弈,在没有查清之前,我只能放任他们。

没有人能阻止观测者,自从当上观测者后,我是这么认为的,直到遇到这件事情。

总有一股力量,在我马上解开这个困扰我依旧的谜底时,突然会遮天盖日,将谜底包上了一个伪装。

当时,安格斯与那的神秘存在的战争也将教廷彻底扯入了战场。

他不在遮掩自己的才华后,被吸引的不仅仅只有我,还有无数人因为他的人格魅力走到了他的身旁。

连我都没想到,他身边如此快的就聚集了这么一大片能人,但我仍然不觉得他能击败神权。

即使安格斯的存在已经让教廷觉得头疼,但教廷能站到现在,不是因为他们拥有神奇的力量,而是他们是世界意志的缩影!”

莲莉放大了瞳孔,“你确定没有说错?”

爱德华苦笑,“我确认。”

“这个世界的体系从最开始就不是科技,它先在幼年期诞生女巫,但女巫的存在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女巫之所以是女性,是因为在觉醒为女巫的那一刻,无论男女,他都会慢慢转变性别,而这个现象被其他人类认为是诅咒,怪异,不正常,象征着不幸。

所以一旦发现有人开始转变成女巫,他们就会将女巫架上草堆。

原本是女性还好,要是原来是男性,即使能逃过一劫,他们也要面对性别突然转换的差异,即使能接受,但总有几个反社会人格,试图改变这个怪异的世界。

总之,那段日子,不是一个好的时代,所以世界在技能树还没有长歪之前,又诞生了女巫对立面,神权的存在。

这一次,它吸取女巫的教训,神权的体系也非常完善,女巫也灭绝了大半,世界也顺利度过了幼年期,将这个体系巩固了下来。

世界进入了成年期,技能树不是它想改就能改的。

所以我无法想象神权居然一步一步落败,原本魔法世界的树苗被缠上兔笼草,在它还没有长成大树之前,一点一点,将它所有的知识能量都夺取完毕,创建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世界。”说着,爱德华眼底出现阴霾,“我是虽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但我一直有和其他观测者交换情报。”

“也知道,有几种情况下,世界会改变技能树。

一是还处于幼年,有些地方,长歪了。

这是很常见的状况,因为它们也是第一次生为世界,并没有太多知识,一切只能靠自己摩挲,在这种情况下,它们会发展成两种状态。

情况不好的是一条路走到黑,步入泯灭的结局。

情况好的,是将整个世界的规则推翻重铸,刮骨疗伤,就像这个世界的女巫一样。

这都是极为正常的现象,毕竟无灾无痛就顺利成年的世界少之又少。

但这个世界不一样,他已经成年了,神权体系并没有太大问题,技能树也不需要推翻重铸,而且,成年的世界被推翻重铸,这个难度不亚于去子留母,结果一尸两命的悲惨结局。

但实在查不出什么,我只能怀疑,这个世界,可能有些地方,有着不可能逆转的毛病,它和我们都没有发现,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逆转,所以它选择搏上一搏。”

说完,爱德华的语气慢慢拔高,“那个时候,我也查出那个神秘的存在,他就是原教廷的骑士团团长,那个救了安格斯的神秘存在,同时,他也是安格斯的左右手!”

“或许,那个骑士,就是它的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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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早上捉虫的时候不太满意,所以中午下班的时候重新修了一下。

顺便解说一下世界观。

世界=小孩 成年=高考

在高考之前,可以改变志愿,但高考之后就不可以了。这样是不是好理解一点?

这个世界在高一的时候成绩下降了(诞生女巫),然后在高二的时候改正了(诞生神权),高三成绩上升了(神权稳固),在世界过了第一志愿的分数线,考上了大学,但专业线却没有达到,如果不服学校调档,那么它只能被退档。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自己都越写越胡了QAQ

不知道能看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