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烂脸早就看他不爽了,此时正好抓住机会,恶狠狠地问:“你说什么?”
钭六之懒洋洋地说道:“我说你人如其名,很是烂脸,行了吧?”
束烂脸吼道:“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随身携带一根铁棍,这样打人的时候比较方便,他声毕时身已动,劈头盖脸打下来。钭六之这种情况遇得多了,随手抄起桌子上的语文书往棍上格去,束烂脸大喜,左手已由下伸出,往他肚子上抓去。钭六之另一只手猛地敲下,竟将束烂脸的左手敲个粉碎,束烂脸往后退开,手里倒拎着那根铁棍,恐吓他:“我父子二人的手都被你敲碎了,总有一天我会找回来的。”
他说完后自门口狂奔出去,教室里的气氛很紧张,钭六之却若无其事坐了下来,道:“你们不知道,我有一个朋友,他叫齐烟,他的朋友尤时要是出手的话,你们认为他还会有命张狂吗?”尤时的名字大多人都没有听过,当下没有一个人说话。
曾术害怕被报复,于是他扶扶老花眼镜,冲钭六之吼道:“赵几位,你刚来这个班级几个月就耐不住性子要寻事了吗?你给我站一节课,下课以后去向他道歉。”钭六之是因为要替他讨回面子才不惜得罪束烂脸的,听他说这样的话,气得浑身发抖,难道没背景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吗?他沉声道:“你再说一遍!”曾术不由吃了一惊,吓得说话也有些结巴了:“你……你要……”钭六之脸色阴沉,怒气填胸,他之所以那一次负伤,全是因为曾术,原因无他,曾术当时被十几个人围在小巷子里,险些被打死,被救后曾经大大感谢了他一番。
三缠绵不绝
就是因为这样,钭六之对他仅有的一点尊敬也消失不见。
束烂脸回去后将那些狐朋狗友给领来了学校,现在还没有放学,同学们见了这种气势早已吓得呆了。在班上几个月以来只有一个比较瘦弱的女同学与钭六之比较能谈得来,因为她也是穷人家的孩子。
女孩名叫元姣,她拉了拉钭六之的衣袖,叫他快点跑。
这些**手中都拎着砍刀和铁家伙,还有一个发型很酷的男孩手里只有一根中华烟,尚自冒着烟。钭六之不想伤及无辜,站起身来说道:“去操场吧?”几个**一言不发,簇拥着束钭二人向操场走去。
有一个矮小的**乘其不备,一脚踹在钭六之的屁股上,这一来钭六之毫无防备,不由得向前趔趄几步。
众痞抓住机会,刀棍齐齐打下,钭六之骇出一身冷汗,挫身险险避开,赤手空拳向外一抓,硬生生拽过一根铁棍,右拳“轰”地一声闷响打在这个手持铁棍的人胸口,这个人立时软了下去,钭六之一击得手,信心猛增,急闪身间左手已经伸出,“叭”地搭在那个矮小的**身上,右脚踢出,这个矮小的**身手高妙,只见他急切间双手互相一搭,往他足踝上按下,钭六之左脚疾飞过来,矮子没有闪开,右边肋下已被踢个粉碎,但他双手已经紧紧扣住钭六之的足踝,吃痛之下猛运全力,钭六之足踝剧痛,也被捏断几根骨头。
众痞抖擞了精神,又是刀棍齐至,钭六之慌神之下竟是被砍了几刀,头脑一晕,几口鲜血喷出。
束烂脸抢进内侧,一脚踢出,钭六之被踢得像一张纸一样飞了出去,挂在体育器材之上,就是用来引体向上的那种器材。几个**急功好进,齐齐冲上来,只有那个矮子肋骨尽断,不得动弹。钭六之双目圆睁,双手往器材上一抓,整个身子似是陀螺一般转了几转,双腿绞着飞出,束烂脸冲在最前面,胸口被结结实实踹个正着,倒飞出去。
如此往下,几个**都近不得身来,钭六之以为没有人可以攻到自己,放松警惕之心,忽觉后脑一麻,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的上面,手中拿着一根中华烟,正是那个发型扩张的男子。
钭六之一惊之下连忙松开手坠下地,众痞挥动兵器,将其于半空之中击打得昏死过去。
始于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
定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下午十三点四十分
这是第九卷的楔子,因为不是主要人物出场的时候,所以写的未免有些急躁,原本想把它当作单独一卷来写的,只是太少了,所以索性把它作为第九卷一个大故事的开头部分,倒也是爽快。楔子共分做十个小标题,先上传三个再说,等晚上再把剩余下的几个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