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已至立秋。 娇阳,依然如火。 空调‘呲呲’的吹着冷风,真的好想大呼一声,我终于出院了。 术后,看着父母憔悴的脸,我一直在想,对于最早之初的病情,我是不是太过平静了?平静到近乎无情。 什么躲过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什么躲不过去是命该如此;什么存之是幸;不存是命…… 确实,今时今日,我仍旧不认为自己的想法错了;一个人的人生,生老病死,意外灾难,再平常不过;只是: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