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很好吗?可你怎么又说你爸妈的死和他有关呢?难不成他后来又找过你们?”
“没有,他确实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我爸妈去世后的葬礼,他才露面,他哭的非常伤心,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演戏,最终他骗过了法官,争取到了我和弟弟的抚养权,从那开始,我们才真正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
“竟然会…让那个畜生来照顾你们俩的生活?这简直就是混蛋逻辑,你们为什么不选择回老家呢?家里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没有了,爷爷奶奶都不在了,爸妈卖了仅有的田地和房子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谁会想到同是小县城走出来的人,会差别那么大。”
“跟我说说,他到底对你们做了什么。”我看着低头不语的女孩儿,一把握住了她冰冷刺骨的手,坚定的对她说。
“一开始,他只是威胁我,说要把房子卖掉,把我俩送去孤儿院,说这是我家欠他的,可后来,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糟,他经常到家里来,不是打我,就是打我弟弟,有一次他喝了酒又到家里来发泄,弟弟咬伤了他的手,于是他就把弟弟捆到了厕所里,对我…对我…实施了第一次强暴,从那次开始,我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死了。”
“他竟然……妈的,这个畜生,老子非要让他还这笔债。”我气愤的大骂着,这时,我对门的邻居从楼下回来,手里举着手电筒,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上楼梯,见我一个人坐在楼梯间嘴里骂着脏话,吓得差点摔下去。
邻居战战兢兢的侧身经过,一边斜眼看着我,一边快步经过,两步冲进了家关上了门,我并不介意他们这样做,因为平日里只有杨伯愿意搭理我这个怪人,大家都是躲我远远的,我的注意力并没有因为这小小的插曲而被打乱。
女孩儿继续说着:“从那之后,每到周末,他就回来我家大吃大喝一顿,到了晚上,就会对我百般蹂躏,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曾经想过,为了让弟弟活下去,我就忍了,干脆跟他这样过下去算了,可后来,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又发生了变化?难不成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了?”
“有天晚上,他带了个人回来,就是你嘴里说的那个小个子,那人说这附近妖气很重要给房子做法事,你见到那保险箱了,就是那个人弄来的,开始时,他们强行把弟弟关进保险箱里,无论我怎么求,我让他们随便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可他们就是不放弟弟出来,后来,我被打晕了,我不知道他们把弟弟带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