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抬起头望向书房里的时候,镜中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打开慧眼,轻声的走进了书房,而就在我整个人刚刚踏进书房的时候,背后的门,嘭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四下里环顾了一圈,房间很大,周围放满了书架和一些放置杂物的柜子,上面摆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些东西我甚至叫不出名字,我不知道现在这间书房内的样子,和平时是否完全一致,但我能感觉到这间屋子里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慢步来到梳妆台前,稍微挪动了一下凳子,然后坐了上去,面对着眼前的镜子,我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脸,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视线似乎从盯住镜子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无法移开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就像被什么东西迷住了,而并不是束缚住。
我死死的盯着镜中的自己,时间久了,我却发现,镜中的自己,和我似乎在某些地方有些区别,可到底是……
突然,我发现镜中的自己明明就是在微笑,那诡异的笑容和刚才那个女人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而现在坐在镜子前的我,却保持着平日里一贯的愁眉苦脸,可为什么镜子里的我却在对着我自己笑,这到底是……
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镜子中的我背后突然伸出一个女人的头,她长长的头发垂在脸前,也垂在了我的肩膀上,那长发的夹缝中,分明又露出了那只只有白眼球的眼珠,那颗眼珠似乎就要爆出来。
我下意识用手一扫自己的肩膀,果然,手被一绺头发瞬间缠住了,我吓得用力一甩,猛的从凳子上跳开回过身就是一拳打了过去……可背后却什么都没有了。
我楞在那好久,呆呆的看着身后书架上放着的一颗动物头骨,突然,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背后的镜子让我有些心有余悸,于是我慢慢的转过身,脖子僵硬的一点点转过头,突然,那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球的女人又出现在我背后,此时此刻,她那扭曲狰狞的脸正和我的脸贴了个正着。
时机刚刚好,我一把掐住了这鬼女人的脖子,手上一用力,把她整个掀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砸在梳妆台的台面上。
这鬼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发出金属划过玻璃的刺耳叫声,我咬着牙,用另一只手用力的捂着耳朵,用尽所有的力气,在这鬼女人的脖子上用力的掐下去,又是一阵疯狂的手刨脚蹬过后,我觉得四周突然安静了,手上那股挣脱的力量也消失了,于是我睁开眼再去看,被我按在梳妆台上的鬼女人,已经消失了。
我急了,从书柜上抄起一个看似奖杯的金属瓶子握在手里,摆出一副夜战八方的架势,嘴里骂到:“他妈的,你到底是谁?有种的你就出来,老子今天奉陪到底,你以为老子好欺负是吧,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锅是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