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的异常秦芳这个身边人自然能够察觉。

秦芳是个很自私的人，从她能够苛责自己的孩子换自己的安稳生活就能看出来。现在王建国这样已经影响了她的生活质量，她自然要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将孩子送去学校后，秦芳就往毛刷厂去了。

到了毛刷厂，秦芳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门口和门卫聊了起来，秦芳曾经来过毛刷厂不止一次，门卫大爷自然也是认识她的。

“来找建国？”门卫大爷看到秦芳后就和她打招呼。

“没，这不是走到这了，就来厂里看看。”秦芳笑的很是温柔。

“哦，那你看，不过你在要是进来的话，还是得过来登记的。”门卫大爷提醒了一声。

“我不进去，对了，最近厂里不怎么忙吗，建国这段时间回来的挺早的。”秦芳试探着问。

“唉！”门卫大爷听到她问这个，不由地叹了口气。“忙什么啊，最近都没有什么订单，厂里的工资都快发不下去了！”

门卫大爷很是苦恼，他可是在这个厂里待了很多年的，与厂里也很有感情，曾经厂子多么辉煌啊，现在这样真是令人难过。

工资都快发不下去了？！

这件事王建国怎么没有和她说！秦芳努力掩盖住自己的吃惊，“怎么会这样啊，建国怕我担心，都没有和我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