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等到冷裔寒拿回抗生素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一种极致。这说明......我腰上的那道疤,成跟这件事有关吧。”
洛倾城几乎是以一种虔诚祈祷的心态,不希望在这件事情上温墨对她有所隐瞒,或者说对她有所欺骗。
那刀疤开在离后腰很近的位置,靠近肾的地方。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做了手术的。
而就陆庭渊所言来看,估计也就是huàn shèn手术吧。
如果真的如她所料想的冷裔寒身体为什么会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就迅速下降健康指标,乃至于憔悴成这般模样,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跟你说了,关于这件事你没必要知道的那么详细,你过来问我,我能说的我肯定会如实的告诉你,但是我不能说的我希望你也不要强迫我。”
陆庭渊吸一口气,看向洛倾城,“还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冷裔寒是一个惜福的人。他非常非常珍惜现在与你在一起的时光,而你也没有必要对一些已经过去的事情追根结底。”
“过好现在的生活,是最重要的。”
确实陆庭渊不愿意把自家兄弟huàn shèn的这件事儿告诉洛倾城,他为的不是洛倾城,而是冷裔寒。
在那男人心中这个叫洛倾城的女人,几乎是凌驾于他生命之上存在。
她的每一下皱眉,瘪一下嘴都会让冷裔寒的心拧在一起。
这个肾换就换了,这是他自愿的。他这个做兄弟说不了什么也没有任何资格评价,他现在能做的和冷裔寒一起小心翼翼的去维护这段来之不易的幸福。
“我有权利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吧。”
“这件事儿我真的没法开口跟你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问冷裔寒吧。”
做医生的总是害怕病人的病情有所恶化,更何况对面的是他交过命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