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要玩出去玩,别到我面前来。”
他们俩被吓到了,笑声戛然而止,呆呆的站着不动。
话一出口景玉就后悔了,耐了耐性子平和住声音说道:“我在想事情,你们出去玩吧。”
胤玄扭头就走了,朝姒看了看景玉,忙跟着跑出去。
“哥哥。”她拉住胤玄的衣裳小跑跟着他:“阿姊今天很烦的,她不是想骂我们。”
胤玄拉开她的手,脸上尽是不悦:“她烦什么?无非就是能不能嫁给郑国的那个卑贱庶子的事,在她看来我们还不如那个庶子呢。”
朝姒一把抢回他手里的面具:“你一口一个庶子的,那你也不要碰这个面具了。”
她不是个吵架的性子,抢了东西就走了,胤玄呆了呆,越发恼火,一脚踹翻廊下的花盆,也扭头去了另外一边。
他们不欢而散景玉听见了,心里更加烦躁,拿了引枕下来抱着,脸埋在枕头里跟鸵鸟一样。
她现在很烦,因为江寒的捣乱,也因为胤玄的任性。
这种焦虑感就像是一根针,又慢又狠的刺她一下再刺她一下,匀速而又用力,每一个小伤口都在喧嚣着她的的烦躁,从脑袋到心口,小腹像是有一颗种子正在破土而出,伴随着她的烦乱,绵长又无法甩掉的疼痛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