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杭乔脸色涨红:“公主为何要冤枉末将?”
安荣哭道:“母后,儿臣没有说谎,这殿里的人都可以作证的,而且,儿臣还在伤寒,怎么会用冰冷的山泉沐浴,又怎么会让一个婢女去拎水,即便是要,怎么会跑到二宫门外去?”
她的每句话都是力证,而且经得起推敲,陈杭乔的话就像是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和安荣的话一比较,立刻分崩离析。
百里襄让人找的人已经带来了,几个嬷嬷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女帝看向那几个嬷嬷:“你们看到了什么?”
“奴才们亲眼看见这个将军闯进来的,就是用手上这个金**,打死了去开门的婢女,为了不让人跑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百里襄冷声提醒:“仔细说,什么都别落下。”
她们推推搡搡弄出来一个嬷嬷:“今夜宫宴,三公主出门时特意吩咐,说四公主身子不好,还在宫里休息,让奴才们悉心照料,还特意嘱咐把宫门关上别吵着公主,方才有人来敲门,婢女们以为是三公主回来了就去开门,结果这位将军直接闯了进来,什么也不说就杀了婢女,奴才们就在廊下做着粗活,瞧见了吓得半死,赶忙躲进屋里,只听见外面几声惨叫,其他的也不知道了。”
陈杭乔大惊失色:“你们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