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要动手吧?”景玉有些兴奋:“我跟你讲,我从百里襄那里偷来的袖箭还带着呢,那玩意可厉害了,要不是德阳那个不孝的家伙把她爹的老底输给我了,我还找不到呢,百里襄竟然把这柄袖箭藏在他床上的暗格里。”
明淮脑袋有些乱:“你什么时候偷得?”
“德阳过生辰那天啊,她和我猜拳输了。”
明淮还是有些乱:“那你去王夫屋里做什么?还去翻他的床。”
景玉吐舌:“忘了,反正我把百里襄床上的暗格翻出来了,估计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被偷了。”
“......”
明淮默默腹诽:估计是知道了不想和你拿回去。
他可没心情听景玉做小偷的经过,聚精会神的盯着那几个游侠。
景玉瞄了瞄他:“我怀疑他们是想打劫我们,你看你这打扮,完全就是欠抢,秦国现在都成这样的,这些游侠穿着也有些寒酸,明显是没钱了想跟着抓住那些人去讨赏,就跟想拉我去做纵火犯的哪些军汉一样,现在没希望抓到人了,就干脆抢劫我们。”
能做游侠的,谁的手上都有几条人命,靠的就是遇上个能供养自己的伯乐,若是实在用手头紧的时候,他们也会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做做强盗。
虽然这趟出来,明淮在景玉的强烈要求下已经换下了那些让人一看就想打劫的衣服,可是这家伙死活不把腰上挂的玉佩拿下来,明晃晃的向广大强盗山匪显摆着他有的是钱,的确有些引人注目。
明淮摸上马背上的剑柄:“小渣渣,那些军汉可不是想拉你去顶罪的,莫要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