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了然,怪不得江寒一个人坐在大堂呢,原来是碰了一鼻子灰啊。
他正要进去就看见江寒来了,灵鸢吐吐舌立马低下头继续煎药,生怕江寒听见方才的话。
容湛看了看他,觉得江寒是不可能张口叫门的的,也就很自觉的开口了:“女君。”
屋门打开,苏鱼瞧见江寒还愣了愣,不过也请他们一起进去了。
景玉在床榻上盘腿坐着,小方桌放到了床榻上,半张床榻都堆满了文书,她提着朱笔在看,长发散开,身上披着棉衣,床前就摆了一只大暖炉,手里还抱着一只,屋里有股淡淡的药味,桌上的蜜饯少了两颗,蜡烛已经烧了大半了。
容湛说道:“淮南伯府除去五个孩子,其余人等都已下狱,只是淮南伯的幼子刚满周岁,留下的孩子也无法照顾,属下自作主张让孩子的生母把孩子抱到了牢里,嘱咐牢里的人不许苛待了他们母子,等候处决下来了再另外安排。”
景玉朱笔未停:“办的不错,就这样吧,你现在立马派人在淮南四处查探,把去年所有的消息都送到我的桌上来,这些人狡猾得很,文书报喜不报忧,信不得。”
“是。”
他说完也没走,景玉这才抬头看过来,瞧见江寒也在屋里,面色微微一顿,放下朱笔看着他。
“有事?”
江寒话少,为此问的也很直白:“淮南伯府犯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