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瞅着她:“我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被吓到了,看来这件事也用不着我给你讨公道。”
德阳还是盘腿坐着,一副傲气:“你不给我讨公道我就去告诉母后。”
她用自己以往常用的手段,景玉都有些烦了,拿起桌上凉掉的茶水简单漱口:“凡是参与了的人,全部杖刑一百丢去边关,巡夜禁军失职,各领十杖,内宫门守军领杖二十,内侍官检查不严,但查明缘由,领杖二十罚月例半年,悉数人等以此警示,若是日后再有人犯,不管任何缘由,就地杖杀。”
内侍已经吓惨了:“是。”
德阳吐吐舌头,坐在榻上没出声,结果景玉转过来看着她:“小姑娘家,你那些衣服也太骚气了,来人,把德阳公主的衣服尽数另做,现有的衣服都给我撕了,她若是再敢穿着不合礼数,就免去钗环首饰的供应。”
德阳急了:“你管我,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管天管地还管到我穿衣服上来了。”
景玉微微走近她,声音也随之而小:“虞姜和安荣的地位不如你,但那些人就是觉得来闯你的寝宫比闯她们的寝宫划算,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德阳憋住了:“关我什么事?”
景玉没搭理她的话,照这样扯下去明日也不一定能扯清楚,她抬脚出去,让其他人都各自回去休息。
赶着出了宫,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了,她一夜没出来,送她来的容湛都快急死了,景玉简单的和他说了缘由,赶回府里换了衣裳,立马就带着人出发,苏鱼同行,也换上了男装,只是她不会骑马,为此还是跟着侍卫一起,太阳刚刚出来,他们一行人就出了临安赶往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