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瞅着他,指指他碗里的那块肉:“把那个给我我就说。”
他立马把碗一推:“都给你了,说吧。”
这么豪爽?
她把肉夹到自己碗里才说话:“赢闵都被废了,秦国的病痛还不明显啊,那就是老臣居政,权压王上呗,那些个老东西,仗着自己辅佐过几代君王就真把自己当个什么玩意了,处处对着秦王指手画脚的,最要命的是,秦国律法里,竟然有臣子可供养门客一条,这不是摆明了让那些老臣自己养走狗吗?”
她说的太粗俗,还是很好懂,飞羽难得笑起来:“那你说怎么办最好?”
“自然是杀了。”她说的很果断:“权力场上,不能为我所用的留着做什么?那些门客身为秦人,理应效忠秦王却听命老臣,谁是主子都弄不清楚,这样的人留着做什么?”
“这么狠?”
飞羽有些难接受,景玉看了看他说道:“那我给你举个例子,东川先帝在时,皇亲国戚人人争权,虽然有我父亲震慑朝堂,但是也免不了外戚干政,那些人就是仗着自己比别人多了几分尊贵就耀武扬威的,处处给先帝窝囊气受。
后来女帝登基,他们又联手反对女帝,可是女帝没有安抚他们,而是反抗者尽杀之,杀到他们服为止,半年不到,东川上下再无人敢对女帝登基存有半分异议,还省下了不少银子呢,女帝说的最多了一句话就是,杀几个人就解决的问题都是最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