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哥出现了,他花言巧语的将我骗了出来。将我安排在站前旅店,又搬到了这里。他是个有家室的人,又离不了婚。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有时在你的面前极力的展视着自己。可内心却异常的痛苦,我骗了你,可生活却欺骗了我。于其说自己不幸,可你哪?四哥不求你能原谅我,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她的脸上己没有了泪,只有道道的泪痕在那细腻平滑的脸上写着苍桑。她很平静,平静的象在讲诉别人的故事。她很温柔,温柔的象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依偎在我的怀抱之中;突然是那么的老诚,就象大姐姐一样在安抚一个哭闹的小弟弟。
“如果你不要我了,还想回小丁那里。才二十七的人,半年不见却象个小老头一样。即便我坚持要将孩子留下来,他也会答应的。其实他对我很好的,他妈怂恿他对我管的严点。可他总是那样慢不经心的,即便不顺心也装做一付开心的样子。为了我他负出了许多。我走了你不要去找我,他的大哥与妹夫都是社会人。那样你会吃亏的,我也很难过。我有个唐妹很漂亮,有机会介绍给你认识。算是对你的补尝吧?”说着泪水又流到了我的胸膛。
我走上了岐路,忧心重重的徘徊。不敢想象以后会怎样,甚至害怕天明,怕阳光晃到了眼晴。
“四哥,你说句话好吗?那怕是骂我两句都好。记得在邻居家的那个晚上吗?我好感动呀!你念的那首《菩提蛮》让我的泪都快流了出来。当时本想说出真相的,可过年了,不想让家里的人担心。”
昏黄的灯光下,原本粉红细腻、光滑润泽的脸却是那么的苍白。我痴痴的看着她的眼晴,聆听着她如歌如泣的故事。十几岁的孩子应该是矫生惯养的宠儿,却有着这么悽凉的遭遇。自古红颜多薄命,一点都不假。唯一不能理解的是她的家人会如此的绝情。
风停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遮住了明月与星辰。就象寂静的夜里母亲的摇蓝曲一样的轻柔。万物默默的接受的自然的洗礼,一两声的蛙叫如同与丽合弦似的讲着心底的悲哀。
“如果能从新开始多好呀!再也不会听从别人去安排我的一切。四哥你说的多好,我们是时代的宠儿,命运的娇子。那样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恋爱,无忧无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