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表哥一口银牙一如既往的颠倒是非,软软佩服的五体投地。”燕潆焘眯着一双桃花眸,卷了画轴放在缃帙瓶中,随手拿起清浅端过来的茶,塞进了安云阔手中。
说起安云阔早上过来的事情,燕潆焘还是有些恼。虽说晨起那会梳妆打扮都收拾停当,但是踏进房看见安云阔不请自来的拎着自己昨天傍晚誊抄的诗瞧,还是吓了一跳。
堂堂当朝一品太傅居然翻墙攀窗这样利索,不知道被同居一品的那位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太师知道了,会不会气昏过去。
“还说我呢,徐员外郎的尸身可就躺在距水云间不到五里的徐家别院门口,我这是不是担心软软表妹嘛。”安云阔摸了摸鼻子,手自绣着云纹的肩膀划过,轻轻的顿了一下,“说来你的婢女教导的倒是好,若是旁人恐怕早就惊慌着找护院了。”
“霜知可不是我教导的,还要谢谢表哥呢。”燕潆焘想起传闻中徐员外郎的死也是哑然,“真担心我,表哥下次就把人扔远一点,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小丫头,你又没有亲眼瞧见,不过就是听闻传言就是了,还真能吓到你?”安云阔顺势倚在黄花梨圈椅上,侧首瞧着燕潆焘额上的白玉搔头,“琉璃阁前些日子出了一对白玉刻芙蓉镶祖母绿的掩鬓,明天让长庚给你送过来。”
“表哥还是消停些吧,再有像昨日那样的情形,软软就让疏影牵了前院刚收的那只獒犬来,给它加一顿美味佳肴。”燕潆焘眉眼生寒的瞥了一眼安云阔,拂袖就离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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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撩撩你就接着浪吧,嘴炮一时爽,追妻火场,你后妈我就笑眯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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