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砾也兴奋起来,看着街上叫卖的各式各样的河灯,目不暇接。
玉烟染道:“咱们可以不必非得走在一起,多带上些侍卫,别落了单就好。”
岳琮已经被远处一盏水仙灯吸引,直直走了过去,陶砾跟上去,翁誉望望两人,只好对她道:“长公主放心,誉会照看他们,不如这样吧,半个时辰后,我们在此时汇合。”
“嗯,有劳。”
翁誉也离开后,只剩下百里渔站在玉烟染身边。
“长姐,我们也去那边挑河灯吧,那里的河灯格外大!”百里渔手指着与翁誉他们相反的方向,踮着脚尖道。
她点头,迈开步子,两人靠近摊位,百里渔灵巧,左挤右挤抢到摊主面前,快速将所有河灯一扫,指着一个宝船模样的灯,还未开口,身旁头顶传来一个沉寒的声音。
“给我来这个。”那人道。
百里渔顿时不乐意了,不服气道:“虽然是你先说的,但是我先指向了它,公子能不能割爱?”
“不能。”萧玄泽面无表情,冷漠回绝,坚持对摊主道:“将这河灯包给我,顺便给我一包蜡烛。”
百里渔脸上红了红,有心想再拦他一拦,可他从未与人夺过东西,不得要领,等他鼓足勇气想与萧玄泽理论一番,对方已经利索地拎了那宝船河灯消失在人海中。
玉烟染等人少些,才凑近道:“可挑好了?”
百里渔扁扁嘴,“原本挑好了,被一人抢了先。”真遗憾,那盏船灯高大华美,放在水中很长时间都不会被打湿,应该能随水流很远的,长公主心中有一思念之人,买来送她再合适不过了。
他还记得那日在马车上,说起此话时她哀伤的神情,像只受伤的梅花鹿一样可怜无助,完全不像她平时那么镇定从容,所以他想,那人在她心中很重要吧。
“你再瞧瞧可还有喜欢的,不行我们往前走走,反正河边都是卖灯的。”
百里渔斟酌一番,挑了两盏精致结实的莲花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