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老大点头表示同意。
一切布置妥当,臭虫何把装满子弹的驳壳枪藏好,走出旧祠堂,一路哼着黄色小调,大摇大摆地向团防局走去。
老远,团防营门口的哨兵喝问道:“站住,什么人?”
臭虫何听出是郑良的声音,大声回答道:“是我,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吗?”
那边说:“原来是老何呀,这么晚来干什么?”
“嗨,你装什么蒜,昨晚赢了我的钱,不是说好今晚来扳本的么?”
“嗯,有这么回事。”郑良打着哈欠说,“他们都睡了,我进去看能不能叫醒。”
“不用你叫,”臭虫何忙说,“你守你的门,提防土匪过来偷袭团防营,我们自己去叫吧。”
这时,团防营的三条狗吠了一声,郑良在其中一条狗的头上拍了一下,狗们就不叫了。他又打了个哈欠,说:“那好吧,我肚子痛得厉害,可能是要屙屎了,你们自个去吧。”
原计划是先干掉郑良,见他向西边的厕所走,臭虫何只好取消这个计划。来到大门口,将门大打开,向外面吹了声口哨,十余名如狼似虎的匪徒不问青红皂白地一拥而上,对着里头就是一通乱打。
他们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很顺利地来到正屋,对着大通铺又是一阵乱枪,并齐声呐喊。打着打着,他们感到很奇怪:里面并无任何动静。
臭虫何亮起手电一照:大通铺上空空如也,枪架上连一支枪也没有。
“不好,我们上当了!”臭虫何话音甫落,外面即响起了枪声。
匪众转身欲打回旧祠堂,然而未出大门,对面街上一挺机枪从墙洞里喷出火焰,把他们打得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