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进总裁室。”

“心情怎么样？”

想起楚凌漠那身骇人的黑暗气势，柯辉打个哆嗦：“随时可能暴风雨。”

柯纶叹了一声，又有些急：“有两份文件急着签名，这可怎么办？”

挂断电话，柯辉让人通知各部门，一定要打起精神，千万别被总裁撞到偷懒。虽然是临时加班，但新艺的加班工资从来不会少。

五楼茶水间里，王月月和两名同事正在接水，顺便偷偷休息一会儿。

“总裁今天的西装还是昨天那身，没有换，气势好吓人。就好像有人欠他几亿不还似的。”

“对啊，为什么今天不见祁助理？”

“啊，我想到了。你们猜，会不会是两口子吵架，总裁把火气发到工作上了？”

另两人恍然大悟的样子：“可能性好大。我说今天怎么突然就叫来加班，毫无征兆。你看，来也没有什么紧急任务，纯粹是领导一时兴起。”

“我猜，成是总裁跟祁助理吵架后，不想看到祁助理的脸，就来公司。一个人无聊，肚子里又憋着气，就叫大家伙都来陪他。”

王月月压低声音：“好好的，吵什么架，结果遭殃的是我们。总裁也是，吵架做什么，看不顺眼，直接离婚不就好了？”

王月月坏笑着挤挤眼，“这样，还能给我们大家一个机会。总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受这种气。”

“你怎么知道是祁助理的错，说不定是总裁的错。不然就冲总裁这地位和权势，祁助理也不会傻得主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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