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也不联系她了。
她在傅安安和闺蜜那里得不到答案,就会装作不经意的问林姨和那些士兵,她说:你们司令有没有告诉过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放我zì yóu?
然而,得到的所有答案都是:不清楚,已经很久没有接到司令的命令了,他大概最近是太忙了,但总归不会一直让您住这里的。
回答的婉转又陈恳,同时又透露出,他们也不知道司令的行踪。
温水一笑而过的离开,日渐消瘦的背影扯出淅淅沥沥的孤独来。
临近毕业时,教授给她打了个电话,沉重而又威严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小水,虽然你小叔已经给你请了假,但这眼看着没几天就要毕业了,你还不来学校,未免太不恰当了!”
略有些苍劲的嗓音,透出电话那端人的不悦。
温水先是道歉,再低吟着说:“老师,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为什么请假,但我一定会去考试,参加毕业礼的!”
闻言,教授的音色就柔软了下去,无奈的叹气:“小水,你应该知道我对你寄予了多大的厚望,你可别让我对你失望啊!”
温水说了声好,两个人又相互道别,别挂断了电话。
她坐在被窝里,沉思了片刻后,纤长白皙的手指迅速的翻着通讯录,最后停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hào码上。
思想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按下拨打建,可在接通的一瞬间,她又心慌意乱的挂断……